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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旁边无人，便低声笑道：“我是说真的，我算过你的时间，今天晚上应该可以。”申国舅这才想起银票之事，他连忙问：“齐家怎么答复？”
“你不是没有能力，你只是没有机遇。”“当然要去，我不去，不失礼吗？”
他回头瞥无晋一眼，忽然又笑起来，“无晋，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？你走这条路就是上天的安排，不是吗？”他正在书房思量此事，这时门被敲响，只听次子张容在门外道：“父亲，孩儿能进来吗？”无晋点了点头，任何事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，关键就看你能不能找对路子，这个伙计无疑就是一个知道路子之人，所以说三个臭皮匠，顶一个诸葛亮，诸葛亮也未必想得到这个办法，关键是诸葛亮不深入接触这些事，所谓隔行如隔山。赵如海上下打量一眼无晋，赞道：“一表人才，名至实归，两位请！”
如果自己改而投靠申国舅呢？渐渐地，两艘船一前一后驶出三四里，前方已经隐隐看见龙门山和香山黑黝黝的巨大山影，时机到了，前面一艘船的瘦高个将一个酒壶递给贾志笑道：“前面龙门山风大，喝口酒暖暖身子。”无晋有些奇怪，“你们齐瑞福不是自己有仓库吗？干嘛要租官仓。”“最好还是带吧！”
无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，转身搂住两个女人，笑道：“我们喝酒无趣，这两个女人来陪我们吧！”“祖父，不能再说下去了。”王大管事总觉得齐凤舞的身姿很像昨天的陈夫人，只是昨天陈夫人遮着面纱，他不敢确认，他心中很惊疑，又连忙道：“大人，我们愿用一百二十万的货物抵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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